」
「不會,云燼,我樂意對你好,也樂意天天變著花樣哄你,因為我心悅你啊。」
「我也心悅公主。」
「真的麼?云燼,你沒有騙我麼?」
「嗯?」
「我總害怕你覺得我對你不上心,害怕你不喜歡,畢竟你剛來的時候我還暗戳戳記恨過你,但是……但是我現在反悔了,早知道我現在會喜歡你,就對你好一點了。」
「公主,往日之事,不必再提,」云燼松開我,正色道,「公主只要知道,我也心悅公主就好。」
「可是真的?」
「千真萬確。」
我紅著臉埋進他懷里,「云燼,你可千萬不要騙我。」
「不騙你。」
話是如此,我仍不是很相信他心悅我的話。
因為如果是我自己的話,就不會對一個原本覺得看不上自己的人這麼快動心。
我好怕他騙我。
但今夜我的還是很開心,因為云燼答應抱著我一起睡了。
燭光熹微,暮色搖曳,我梳好了長發,只穿著里衣,被云燼抱上了塌。
他為我掖好被子,也躺了下去,但我不老實,在他躺下的時候摸了過去,縮進他懷里。
「卿卿,好好睡覺。」
「知道。」
云燼垂眸看著我,我一雙眼雪亮雪亮,沖他一笑后,突然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頸。
站著時夠不著,躺下我還夠不著麼?
「卿卿…」
「嗯。」
我眨眨眼,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,上去親了他一口。
「就這麼喜歡親我?」
「嗯…」我往后縮,他卻掌住了我,又往前推了推,「我喜歡,而且你說你也喜歡。」
云燼輕笑,好看的桃花眼彎彎,里面不偏不齊倒映著一個我。
只有一個我。
「既然卿卿喜歡,那就教你點別的。」
「什麼?」
他不答,忽的埋首到我頸窩處,手也變得不安分。
我抓著他的手下意識收緊。
「別緊張,卿卿。」
「嗯……不緊張。」
「你心跳很快。」
云燼像是故意的一樣,吊著我,逗著我。
酥酥麻麻的,有說不清的感覺蔓延開來。
「好了,」半響,他松開,把我背過去抱著,「明天再看,睡覺。」
「嗯……」
…
第二日我起來時云燼已經不見蹤影,我便去了習武場找他。
今日正好是他們結業比試的日子,我到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。
最后留下的是云燼同太子殿下。
太子殿下卿凜十歲就被丟去了軍營歷練,剛回京一年,同云燼年級相仿,還一見如故。
他們二人一貫關系好,也是惺惺相惜,每次都能打個不相上下。
我站在場邊,遠遠地沖云燼笑了一下。
他也看見了我,笑得肆意。
兩人都不是等閑之人,用的都是木劍,切磋要緊。
云燼打法一如既往的凌厲,步步緊逼,但都被卿凜躲避化解,并抓空反擊。他沒再分心,專注當下。
我緊張地站在一邊,觀看著這場比試。
「你們說太子殿下贏還是云燼贏啊?」
一旁幾個官家小姐嘰嘰喳喳道,「肯定是太子啊,軍營里歷練這麼多年,云燼哪比得上?」
「云燼也是從宮外來的啊。」
「但我覺得太子贏面大點。」
話是如此,我卻不希望云燼打贏卿凜。
說到底,云燼并非皇室,此次比試雖不大,好歹也是卿凜回京后第一次驗收成果,要稟告父皇的。
父皇不會喜歡自己的骨肉低人一等,何況是太子。
想到這,我更加揪心了。
比試的最終以卿凜險勝告終。
二人抱了抱,面上俱是笑意,似乎并未因此傷了和氣。
卿凜用只有他們兩個聽得見的聲音調笑,「不錯啊,又有長進,以后虎符交給你,孤放心。
」
「謝過殿下信任。」
「不止此事放心,」他又意味深長道,「小妹交于你,也放心。」
云燼笑著拍了拍他的肩。
「云燼!」
我站在場外,沖他招手,我看見他們又說了些什麼,這才過來。
「怎麼現在才來?」
云燼走過來,旁若無人地揉了一把我的腦袋,「我贏這麼多場你看不見,偏偏就趕上我輸的這場。」
「那更讓你印象深刻嘛,」我瞥了一眼旁邊的其他小姐,正對我們的親昵傳來若有若無的打量,心里不覺得意起來,「而且輸了又如何?反正你在我這里永遠都是第一。」
「公主今日的嘴這麼甜……」
他壓低了聲,低頭湊近了些,「看了嗎?卿卿。」
正是我今早起來,對著鏡子掀開衣襟,那一抹醒目的紅痕。
「嗯…」我欲蓋彌彰地眨眨眼,臉上紅暈不知是曬的還是如何,「你也不教教我。」
「都親身示范了,還教得不夠明白?」
「馬馬虎虎。」
「這有什麼?」
云燼壞笑起來,「卿卿可以在我身上盡管試,學會為止。」
「那……」我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來,「你跟我過來。」
我把云燼帶進了空無一人一個小廂房,地處偏,一般不會有人來。
一進來,我就把他推在了門上,開始扒他的衣領。
他剛剛出了一身汗,皮膚有些粘膩,臉頰偏紅,鼻尖上還冒著汗珠。
讓我無可避免的想到了些不該想的東西,并且現下的樣子,更像我在蹂躪他。
「一身汗,別弄。」
云燼捉住我的手,語氣有些哭笑不得,「卿卿這是急什麼。」
「沒事,我不嫌棄。而且我要交作業。」
我拿出帕子給他擦汗,從額頭開始,擦到臉的時候他把頭抵過去,臉落在我的掌心,很燙。
我踮腳就往他鎖骨出貼了上去,回憶著他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