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費盡周折打聽了來緬北的路線。
只是沒想到剛來這里,就被許塵送上了這麼大的驚喜。
4
黑色頭套徹底隔絕了我的視線。
搖晃的大巴車不知彎彎繞繞地開了多久。
直到我們被帶下車的時候,摘下頭套才發現眼前是兩扇高高的鐵門。
一個刀疤臉的男人從里面走出來,色瞇瞇地打量著姐妹們的身材。
「這批貨不錯,趕緊送進園區去,晚上讓兄弟們樂呵樂呵。」
我和姐妹們被帶到一個幽暗的半地下室里。
巴掌大的窗戶上也焊著鐵柵欄。
隔壁的電擊聲,哭喊聲縷縷不絕。
「琪琪,那些男人怎麼都走了?」
「咱們的續陽膏可撐不了多久了,你看我的手。」
雯雯翻起袖口,只見那干枯的裂紋隱隱約約從手腕處浮現。
我拍拍她的肩膀說道,「放心,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來的。」
天色漸漸暗下來。
就在這時,窗外的夜空中綻出一片片火樹銀花,仿佛是漫天的金雨緩緩落下。
地下室門外,也響起一陣凌亂的腳步聲。
他們來了。
5
園區里的男人日夜不分地來我們這兒尋樂。
他們面帶淫笑的走進來,最后雙腿癱軟的走出去。
村里的姐妹們從小就被教導細水長流,生怕把男人折騰死。
如今一下子見到這麼多的男人,簡直就像是過年了一樣歡喜。
「琪琪,真的沒事嗎?」
「他們不會像咱們村的男人一樣短命吧。」
我看著姐妹們迅速恢復的身體,笑著說道,「園區里的男人這麼多,總有能禁得住折騰的。」
每晚來我們這兒的面孔都并不相同。
聽他們說,只有做出業績才能進來這個房間。
這是大老板給的額外獎勵。
夜夜的滋潤讓我們如魚得水,直到那晚,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是許塵。
他拎著酒瓶,醉醺醺地走進來。
身旁的幾個男人還不停地打趣他,「行啊小許,今天又開了大單。」
許塵揮揮手便將他們推了出去。
他踉蹌著腳步撲到我身前,帶著醉意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,「琪琪,不要怪我。」
「我也是沒辦法,如果開不了單,我真的會沒命啊。」
「你就當是幫幫我,好不好。」
我輕輕摸著他的頭發,面帶溫柔地說道,「我怎麼會怪你呢。」
說完,我沖旁邊的姐妹們使了一個眼色。
她們看著許塵帥氣的皮囊,早就眼饞許久。
這一夜,屋子里的歡笑聲響了半宿。
姐妹們紛紛露出饜足的表情,「琪琪,你選的這個男人真不錯。」
「只是他這副樣子,用不了多久就要廢了。」
我看著地上的許塵,他的額頭上一片土灰。
這和我們村里那些男人一模一樣。
缺了陽氣,就算活著也是個病秧子。
我連忙將他身上的雯雯拉下來,「這麼好看的臉可難得,別折騰壞了,讓他多活一陣吧。」
6
這些男人從我們身上嘗到了噬魂銷骨的滋味。
漸漸的引起了園區老板的注意。
所有人都知道,新來的那一屋子姐妹花性子軟,模樣美。
刀疤男將我們帶出地下室,送入一幢別墅里。
從這以后,我們招待的不僅有開單的打工仔。
還有一個個大腹便便的老板。
那些老板們像是找到了尋歡的天堂,見到姐妹們曼妙的身姿,就挪不開雙眼。
只是他們的身子骨太差了,早就被酒色所傷。
每次離開時,他們的臉色都會更差幾分。
雯雯雙臂纏繞在李總的脖頸上,撒嬌地說道,「什麼時候再來我們這兒啊?」
眼中充滿著色欲的男人摸了摸她的臉蛋,「讓我這把老骨頭歇歇,過兩天再來疼你們。」
男人臨走時,我看到他的雙鬢隱隱生出了幾根白發。
雯雯一臉無趣地抱怨道,「又是個不禁用的。」
最近夜里的煙花越來越少了,老板們也惱火的很。
園區里的業績變差,這可是動了他們的命根子。
聽說最近老板特意從外面請回來一位風水師,聲稱是為園區來聚財。
我順著窗外看去,一個年輕的男人正被眾人簇擁著站在院中。
想必這就是高價請來的齊大師了。
姐妹們看到他的樣貌,嘰嘰喳喳地說道,「這個男人看起來根骨不錯啊。」
「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我們這兒。」
「若是用他身上的陽氣做成陽續膏,肯定夠用很久了。」
聽到這話,我心里默默地盤算著。
就在這時,院中的男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,突然抬頭朝我們這個方向看來。
7
這幾日園區里的人都忙忙碌碌,我們也終于得到允許能下樓轉轉。
姐妹們嬉笑著朝男宿舍走去,不知又是盯上了哪個年輕男人。
我一個人繞到后院的樹林里,漫無目的地閑逛。
來到緬北的這三個多月,姐妹們的身體被滋養的很好。
可這里的男人終歸是有享用完的那一天。
缺少了陽氣的男人,六根被削弱。
半夜去廁所都能招來陰物纏身。
整個園區如今就像個鬼罐子,那些縱欲的男人們夜夜睡不安穩。
所以園區里的業績才會直線下滑。
不過,我們也想出了一個好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