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說著,我從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卡片,上面寫著:“祝嚴琴同學生日快樂”,落款是嚴琴的生辰八字。
嚴琴難以置信地看著我:“你,你,你怎麼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的?”
我微微一笑:“你紅包上寫的呀,右下角用紅筆寫的,你忘了?”
嚴琴這才反應過來,瞪著我說:“韓叢雪,這是你早就算計好的對不對!你這個衣柜里就留這麼一件衣服,你是故意害我的!”
我冷笑一聲:“大姐,誰害誰麻煩搞搞清楚,是你想讓我和那個老淫鬼結冥婚的,只不過你恰好拿了我送你的衣服,給自己結了個冥婚。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,和我有毛線關系?”
嚴琴惡狠狠地盯著我:“那不是你前男友嗎?我幫你人鬼情未了,有什麼錯!”
我哈哈大笑:“前男友?拜托,老子母胎單身,哪來的前男友?你覺得,我會看上那個老東西嗎?那不過是我在墓地里隨便找的老淫鬼罷了。”
嚴琴嘴角抽搐,癱坐在地上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我冷笑一聲:“你有空在這和我掰扯,倒不如先想想你自己吧。淫鬼加衰鬼,嘖嘖,嚴琴啊嚴琴,以后可有的你受了。”
我這話提醒了嚴琴,嚴琴瞪了我一眼,艱難地爬起身,丟下句:“你給我等著!”然后轉身離開了宿舍。
當天夜里,嚴琴沒有回宿舍。
第二天一早,我給我爸打電話把這幾天的事情說了一遍,我爸讓我把他留給我的符紙燒了驅驅邪。
雖然臟東西不是沖著我來的,但是對我的身體多少也會有影響。
我按照我爸的吩咐把符紙燒了,可沒想到我剛燒完,宿舍門忽然被人打開,嚴琴帶著輔導員走了進來。
7
嚴琴指著我對輔導員說:“老師,韓叢雪在宿舍搞封建迷信!”
輔導員皺著眉走到我身邊:“韓叢雪,你干嗎呢?”
我沒想到嚴琴會來這一手,皺了皺眉,緩緩說:“老師,我,我燒紙玩呢。”
還沒等輔導員說話,嚴琴尖著嗓子吼:“燒紙玩?你燒的是符紙吧!韓叢雪,我早覺得你有問題了,老師,韓叢雪森*晚*整*理這幾天一直給我說什麼買命,冥婚之類的話,我懷疑她搞封建迷信騙人!”
聽嚴琴這麼說,輔導員臉色一沉:“韓叢雪,你給嚴琴說這些是什麼意思?”
我眼珠一轉,對輔導員說:“老師,我那是給嚴琴講故事呢。在宿舍燒紙是我不對,我下次不會了,對不起老師。”
輔導員顯然不相信我的鬼話,語帶不善:“講故事?多大人了還講故事?韓叢雪,你到底想干什麼?”
嚴琴在一旁趾高氣揚地幫腔:“老師,你別聽她的鬼話,她這幾天一直說什麼老淫鬼什麼衰鬼的,根本就不是講故事。再說,你講故事燒什麼符啊?老師,韓叢雪的爸爸就是搞算命的騙子,她肯定是跟她爸學的,想騙同學錢。我之前還被她騙了個紅包呢!”
聽了嚴琴的話,輔導員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看著嚴琴得意的樣子,我心里忍不住好笑。
這孫子為了編排我可真是什麼事都干的出來啊,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嘍。
我假裝驚慌:“老師,我可沒騙人啊。事到如今我就實話實說吧,是,我爸確實是算命的,他交給了我一些驅邪的法子,我今天在這燒紙,就是為了幫嚴琴驅邪。”
聽我這麼說,嚴琴瞬間變了臉色:“替我驅邪?我怎麼了需要你替我驅邪?”
我神秘一笑:“你昨天大半夜突然怪叫,很明顯是被鬼上身了。我可沒說瞎話,老師,你要是不信問一下周圍的同學,昨天動靜那麼大,他們肯定聽見了!”
我們宿舍門外已經圍了一圈看熱鬧的同學,聽我這麼說,輔導員轉頭掃視了一圈,目光落在了我們隔壁宿舍的宋晴身上。
“宋晴,你說,昨天晚上你聽見什麼了?”
宋晴猛然被問到,有些猶豫,支支吾吾了半天:“老師,我,我......”
輔導員眼睛一瞪:“你實話實說,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。”
宋晴咬著牙,紅著臉憋了半天,終于點了點頭:“老師,我昨天確實聽見嚴琴的尖叫了......”
嚴琴瞪大了眼睛:“你,你瞎說什麼,我哪里尖叫了!”
還沒等宋晴答話,其他幾個同學也跟著說:“我也聽見了,我還以為你們在看恐怖片呢,叫聲嚇死人了。”
“是的是的,我剛睡著就被嚇醒了。”
“我也聽見了,好嚇人,嚴琴不會真的被鬼上身了吧?”
嚴琴漲紅了臉,張著嘴半天才吐出一句:“什麼鬼上身,我,我是做噩夢了!”
說完又把矛頭對準了我:“韓叢雪,你之前還騙了我一個紅包呢!說是什麼狗屁買命錢。我知道你家庭條件不好,你要是吃不起飯給我說啊,我請你吃。可你不能搞封建迷信騙人啊!老師,我建議把韓叢雪這個騙子開除,別讓她再去禍害別的同學了!”
聽到這話,輔導員的目光又落在了我身上。
我嘴角一勾:“嚴琴,既然你這麼說森*晚*整*理了,我也就不替你隱瞞了。老師,嚴琴確實給了我一個紅包,不過那不是什麼買命錢,是封口費。
”
8
“封口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