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帶著和他聊天都積極不少了,好感值蹭蹭蹭漲。
可呂柔始終是橫亙在我們之間的一根刺,
一想到他可能只把我當作呂柔的替代品,我就心塞,難過得吃不下飯。
這種低落煩躁的情緒在姨媽期達到了頂點。
我開始想各種辦法試探賀禹。
「當你竄稀時手上只有呂輕送你的領帶和我送你的定情手紙,你會怎麼做?
他無語地看著我,「誰會送手紙定情?」
「快回答問題,不要模糊重點。」我催促。
他思考了幾秒,蹙了下眉,「用手紙。」
好啊。
他果然愛她不愛我。
連女朋友送的定情手紙都舍得用。
我萎靡了兩天,等姨媽一走,我決定振作!
他倆只不過是青梅竹馬,比我多了十幾年的情分罷了。
我只要抓緊時間多和賀禹培養感情,用我的美貌和靈魂深處的人格魅力讓他體會到快樂和幸福,舍不得離開我,
好的,經過一通分析,我果然沒有什麼勝算……
周末。
我和賀禹逛名創優品,他不喜歡逛街購物,覺得浪費時間,我知道后爭取每周都帶他來一次,努力改掉這個壞毛病。
經過飾品區,我隨手取下一個貓耳發箍戴在頭上,對著他「喵~」了一聲。
賀禹臉一紅,拉著我把發箍買了。
我很蒙。
男人都吃這一套嗎?
因為減肥不吃晚飯,我低血糖在公司昏倒了。
我也沒想到我這麼柔弱,可能是為了趕方案,我昨晚熬夜到兩點,好像早飯也忘了吃,就中午隨便吃了點東西將就了一下。
雖然很快就緩過來了,賀禹知道后還是很生氣,下班回家的路上,一直黑著臉,周身散發著低氣壓。
他把我帶回了自己家。
我被安置在沙發上,手里被塞了一個蘋果和一塊慕斯蛋糕。
他冷冰冰地訓斥我,「為什麼不好好吃飯?」
「你說我胖了。」我委屈。
「……」他無語得不行。
賀禹去給我做飯,我不甘寂寞,巴巴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轉悠。
他很兇地讓我回去躺下。
可能是人一生病情緒就比較敏感,我眼淚吧嗒一下掉下來了。
我自己都不太理解,我哭個什麼勁兒。
賀禹愣了一下。
他過來攬住我,低頭親了親我。
他一哄我,更不得了,眼淚潮乎乎地往外涌。
他只好抱著我,跟我一遍一遍地說對不起。
嗓音低低的,像在嘆氣一樣。
把他胸口哭濕一片,我才顫巍巍地抬起頭,「賀禹……我餓了。」
賀禹廚藝不錯,這頓飯吃得格外撐。
看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,我知道,之前幾天的努力都白費了。
一夜回到解放前。
「以后不許胡亂減肥了。」他認真地看著我,「你不胖。」
我害羞,「嗯,你也不胖。」
他翻了個白眼。
「你身材超級好。」我真誠地夸贊。
他深吸了口氣,「又開始了?」
一直待到快八點,我告訴賀禹,我好像該回家了。
他看了眼時間,起身走進房間,然后拿了套他的睡衣給我,「今晚在這里睡吧,我晚飯喝了酒,沒辦法開車。」
「啊,我媽知道會罵我的。」
「你在網上調戲肌肉男她就不會罵你嗎?」
「我現在不在網上調戲了……」我都是面對面調戲。
「我什麼都不會做的。」他放輕聲音,「聽話,明天監督你吃早餐。」
我難掩失望地「哦」了一聲。
賀禹被我氣笑了。
洗過澡出來,賀禹的睡衣太大了,我感覺自己像武大郎,見客廳沒人,走過去敲了敲他的房門。
怕我覺得尷尬,他都是待在房間里的。
沒反應,我推門進去了。
賀禹在電腦前處理工作,聽到動靜抬頭看了看我,「洗完了?」
我點點頭。
我現在,從頭到腳都是他的味道。
他對我招招手,讓我過去,替我將多余的袖子卷起來。
我把想法對他說了。
他笑了一聲,「的確有點像。」
忽然間,我瞟見床頭柜上有個東西,小四方形,樣子有點像……
我準備過去查看,賀禹捉住我,「洗完就去睡覺。」
他把我往外推。
「那你呢?」
「我一會兒也去洗。」
「我可以看嗎?」
「……不可以。」
「只看上半身。」我打商量。
媽蛋,他把我鎖在房間里了。
真小氣,我又不會怎麼樣。
第二天大早,我說我要去上班。
賀禹想讓我請假,他覺得我身體太差了,最好能上醫院做個檢查休養一陣。
他的關心很暖,可是工作還是要做的,我也是個有理想的人兒。
賀禹還是蹙著眉。
怕他罵我,我禁不住眼眶一紅,昨晚好像打開了淚腺,眼淚說來就來。
賀禹好像很受不了我哭,他立馬就同意了,還去廚房給我忙活早餐。
「有什麼不舒服,一定要告訴我。」
我糯糯地說,「好。」
我都要喜歡上他了。
這回是貨真價實的。
可賀禹這樣到底是為了我,還是喜歡我身上呂柔的影子?
我把對愛情的困惑傳達給了閨蜜。
一向很狗的閨蜜給我支了一招,說可以讓我搞明白呂柔和我在賀禹心目中分別是個什麼地位。
5.
于是乎一周后,我二十四歲生日那天,是我預備好和賀禹分手的日子。
我從睡覺前就開始醞釀情緒,生怕到時候發揮不好。
生日當天,呂柔也來了,她身上香香的,整個人散發著恬靜又美好的氣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