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對她的成長造成困擾。
婆婆和陸蕓一開始是不想簽的,可我請來的律師十分給力,微笑著看著他們:「兩位知不知道誹謗罪重的,是可以坐牢的。在姜女士沒有授意的情況下,我還有很多證據沒有拿出來。」
就此,婆婆和陸蕓也偃旗息鼓了。
(11)
誹謗事件后,陸家算是消停了一段時間。
我一邊撫育著孩子,一邊經營著公司,每天忙得腳不離地。
為了教育好我的樂安,我每天都會抽時間看一些育兒方面健康的書,模擬著樂安未來成長路上的每一個階段。
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垂憐,樂安長得和我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,一點也不像是陸家人。
聽我爸媽說,樂安笑起來的樣子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。
差不多半年后,陸源突然打電話給我。
他的聲音聽起來蒼老了十幾歲,已經有了滄桑之態。
我十分沒好氣地問他要做什麼,沒想到他猶豫了一下,帶著請求的說道:「小潔,超超和燕子說想要見媽媽,你能來看看他們嗎?」
說實話,那一瞬間,我的心臟被刺了一下。
但以我對陸家人的了解,這恐怕是一場鴻門宴。
我理智地深吸了一口氣,才故作平靜地說道:「根據當時法院的判決,我并沒有探視權。」
「小潔,我說的是真的,超超和燕子說還是媽媽好,他們十分想念你。學校里的孩子都有媽媽接送,有同學問超超他的媽媽在哪里,他回家后就哭了。」
我沉默了許久。
任何一位母親在聽到這樣的話,都不會淡定。
但我還是謹慎的對陸源說:「你讓我考慮下。
」
在掛斷了陸源的電話后,我找人打聽了下陸源這半年的生活狀態。
這一打聽,可是聽到了一出大戲。
(12)
柳梅梅在給我做助理的時候,便表現出了強烈的野心。
只不過這種野心,在事業上可以助她一臂之力,在生活中卻讓她無法安穩地過日子。
柳梅梅嫁過去后,將陸源哄得七葷八素的,暗地里卻轉移陸源的財產。
對婆婆還有小姑子陸蕓,她也毫不相讓,時而還白蓮花地在陸源面前裝可憐。
在外人面前,她也經常說婆婆和陸蕓的壞話,就連四周的街坊都知道婆婆是個「母夜叉」,小姑子陸蕓是個混吃等死還嫁不出去的社會敗類。
家里成日都是雞飛狗跳,不得安寧。
聽到這些的時候,我有一種暢快的感覺,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「惡人自有惡人收」。
我深知柳梅梅不是省油的燈,骨子里綠茶又拜金,所以才早早抽身,讓他們互相折磨。
幾個月后,柳梅梅懷孕了。
借著這個機會,她慫恿著陸源和她搬出去住。
可在懷孕兩個多月的時候,她回到別墅吃飯,被陸超從樓梯上推下來,流產了。
聽說那一天,別墅的樓梯下流了一灘的血,柳梅梅躺了足足半個小時都沒人管她。
小姑子和婆婆正好拉著陸源去屋里批斗柳梅梅,等著話說暢快了才發現柳梅梅半條命都沒了。
而陸超和陸燕,就趴在樓梯上,看著這一幕不停地笑,還對柳梅梅進行辱罵。
柳梅梅出了院后,就開始針對陸超和陸燕,平常沒事就找兩人的麻煩,逮住機會就非打即罵。
她甚至說兩個孩子精神有問題,要把兩人送去精神病醫院。
但婆婆和陸蕓不是好惹的,柳梅梅敢打陸超和陸燕一下,她們兩個就敢打柳梅梅十下、百下。
柳梅梅在受了委屈后就去找陸源哭訴,順便要錢來補償自己。
幾個月后,柳梅梅明面里要的,暗地里轉移走的,竟將陸家整個的掏空了,連公司運轉的錢都成了問題。
這時候,柳梅梅直接提出了離婚,一走了之。
而陸家,這節骨眼上,想到了我的好。
(13)
為了再見一見我的兩個孩子,我答應了陸家的飯局。
在飯局中,陸源他媽和陸蕓都表現得十分客氣,像是之前的一切都是上輩子的事情。
等到時機差不多了,他們終于進入了正題。
「小潔啊,你看你們孩子都三個了,還是復了婚吧。」
陸源他媽笑瞇瞇地給我盛了一碗湯,小心地放在我面前。
我沒有喝那碗湯,伸手摸了摸旁邊陸超的小腦袋。
雖然被他躲開了,我卻不舍得將目光從他的身上挪開。
我知道,對于這兩個孩子,都是看一眼少一眼了。
「我吃完飯就走。」
陸源他媽本來想要發作,卻被旁邊的陸源抓住了胳膊。
「小潔,復婚的事情我們可以好好商量,畢竟孩子還那麼小,他們都想著要媽媽呢。」
沒想到陸源的話剛說完,一旁的陸燕就冷冷說道:「那個老巫婆才不是我媽媽。」
陸蕓在旁邊得意地翹了翹嘴角,但明顯不敢太囂張,只能低頭用咳嗽掩飾著。
這一家人的嘴臉被我看在眼里,我輕輕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后就告別了。
孩子是看過了,飯倒是沒必要吃了。
我剛出門,就感覺到有東西從頭上砸下來,一抬頭發現是陸超和陸燕在哈哈笑著,而我的腳邊是我之前送過去的玩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