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“搬去我那住,錢按月打到你卡上。”
沈霖東要包養我。
雖然我自認長相漂亮性格上乘無不良嗜好從不亂來,但也不至于讓一個天菜帥哥及上市公司老總上趕著付費睡覺。
人總是要有自知之明,好事兒砸頭上的時候不要急,記得多問幾嘴為什麼。
“您沒認錯人吧?我是粟曦。”
沈霖東看都沒看我:“我不瞎。”
“那我除了陪您,還需要做別的什麼嗎?”
“你還會做什麼?”沈霖東繼續低著頭,順手簽了幾份文件。
我竟無言以對。
“最后一個問題,”我吞下口水,遲疑的組織語言:“您一個月給我這麼多錢,沒什麼特殊癖好吧?”
沈霖東這才抬頭,狹長的眼睛透過金絲框鏡看我:“比如?”
我想著小說里看到的某些不健康情節,掰著手指舉例子:“……sm?皮鞭……滴蠟……什麼的。”
沈霖東:“……沒有。”
我舒了口氣,放心了,“我今天晚上就搬過去!”
2
其實我不是愛走捷徑的人。
作為一個八線女演員,我也曾有過夢想。
但夢想不能當飯吃,夢想不能還債也不能支付我媽高額的住院費用。
我需要錢。
雖然偶然惆悵自己就這樣走了捷徑,但想到男朋友都未必找到這麼帥的,更何況是金主。
我簡直做夢都要笑醒,還有什麼不知足的?
晚上,我搬進了沈霖東在凱茂的別墅。
別墅很大。
我老老實實在他家阿姨的帶領下把行李提到客房。
曾阿姨很面善,一直笑瞇瞇地看著我,正要張口,就被我打斷。
“您是不是要說我是老板第一個帶回來的女孩?”
曾阿姨詫異:“你怎麼知道?”
當然是多年看言情小說的經驗告訴我的。
不過竟然還真是?
3
很快,我就知道沈霖東為什麼找上我了。
在我準備獻身的當晚,沈霖東帶我進了別墅里的一個衣帽間。
他指著面前一排排漢服女裝的衣架吩咐:“一件一件換給我看。”
我說:“得嘞。”
別說換衣服,讓我當場跳脫衣舞都行。
得益于我演過不少古裝戲,對漢服還算熟悉,我換得很快。
只要他沒什麼表情,我就立刻下一件。
等我換到一件紅色紗制漢服時,沈霖東讓我停下,叫他的名字。
突然,我茅塞頓開,我悟了。
感謝那麼多言情小說對我的諄諄教誨。
幾乎瞬間我就肯定,我被當替身了。
他讓我一件一件換,是在看哪一件能找到那個她帶給他的感覺。
我晃晃身上漢服最外層薄如蟬翼的紗,心想,這白月光喜歡穿古裝?
還挺不一樣。
就是不知道我哪里像她,聲音?身材?一張相似的臉?
也不知道他的白月光又什麼時候回來。
可我叫到嗓子都啞了,沈霖東卻依舊一動不動。
我忍不住提出建議:“不然我演一下呢?我是演員,專業的。”
沈霖東想了會提要求:“我要又純又欲的那種。”
好家伙,您喜歡這口早說啊。
我飛速調整聲音,調整表情,叫他的名字:“沈霖東。”
沈霖東:“你有沒有想過,其實你不火是有原因的。”
我的膝蓋中了一箭。
他聲音喑啞:“再叫一次。”
我聽話地叫了聲:“沈霖東。”
我被沈霖東打橫抱起,往他的臥室走去。我175,有100斤,但他走得很穩。
他的臥室很大,床也很大。
還不等我欣賞他兩米多的大床以及感受柔軟舒服的席夢思床墊,沈霖東就開始扯我的漢服。
我說:“衣服看著挺貴的,你悠著點啊。”